怀璧其罪

渣写手加渣剪刀手,为爱真香千万遍。

潮起时刻——巍澜同人 (二)

这件外套,不是他的。

驼色大衣,款型简洁流畅,裁剪精良得当,一看就价值不菲,但是这文艺范儿精英范儿都爆表的大衣绝对不属于赵云澜,也倒不是赵云澜觉得自己撑不起来这高端气场,毕竟他平时人五人六,是个连续办案一周还不忘给自己喷香水的骚包,有几件高规格的大衣再正常不过。

但这件大衣明显不属于他那套穿衣风格,就像一个走文艺森女范儿的姑娘,不会买深v露背短裙一样,因为衣柜里没有任何一件可以跟它搭在一起,这套严谨考究的大衣应该属于律师,企业家,大学教授那类人。

大学教授?这个词在脑子里一闪而过,仿佛勾带起什么记忆,让他心神一滞,却在捕捉不到什么了。

结合祝红之前不自然的表现,电光火石间他好像把什么串联了起来。

一场莫名其妙近乎搞笑的事故,一个荒唐到段子一样的病因,祝红不经意的一句话,还有明明不属于自己,却在当天被自己穿在身上的大衣,好像都牵引着他,指向一个人。

思绪飘回到现在,从医院回去后,赵云澜开始留意身边的一切,却什么异常也没发现,似乎那天发生的事儿,只是他头昏醒来后的错觉和刑侦工作带来的疑神疑鬼,甚至那件大衣,他也可以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。

可是那天如惊鸿掠影般闪过的悸动,让他心里有了几分奇异的肯定,很多时候做人要相信直觉,因为凡是第一眼便觉得相似的,大多都曾相识,一见如故的人,也是在对方身上看见了某个自己如出一辙的特质。

说句文艺的,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,所有的巧合都是人为制造。

尤其是赵云澜这种整天和神神鬼鬼打交道的人,明白灵犀心动 业果轮回是怎么回事。

他继续揉着眉心,有些疲惫的靠在椅背上。

到底是想掩饰些什么?谁处心积虑地抹去了那个人的痕迹?那个人到底是谁?为什么特要处理的人也在跟我打太极?这些问题纠缠着他后脑都隐隐疼了起来,更像是丝线一样缠住了眉头。叫那多灾多难的眉心颇有些“展不开的眉头”的意思。

皱眉,皱眉,这个习惯到底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呢?

他这些年确实遇到过不少糟心的案子,但也没有能让他这么发愁的刁钻事儿,更不用提,这大半年来他一直顺风顺水安详的,几乎快要提前退休了。

慢着!为什么限制词是这大半年来?

这个潜意识的词语让他打了个寒噤。

如果有一处不合理,尚可归为多疑,如果接连几处不合理,那一定是有人故意想掩饰些什么。

我的记忆,到底是被做了什么手脚?

他有些烦躁地抓了把头发,从椅子上起身去卫生间,又冷水拍了拍脸,看着镜子里自己水顺着发稍滴到衣襟上,带着点点凉意,忽然心里涌上一种说不清的戾气与暴躁。

镜中人英俊的面容,也爬上了一层阴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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